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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学校居然有懂俄语的老师？”
“没有。”
言立凯闻言一惊，“那你是向谁学的？”
“自学。”
“哈哈……自学？你逗你老爸呢？哈哈哈……还真是啊？”
仔细想想，言非好像有这个本事……
然后想到这个，脸色就逐渐发生了变化，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如此，说明言非是个小天才了。
自学，更加说明了他是个大天才了。
身为四岁大天才的父亲，感觉压力有些大……
都说天才有些怪脾气，所以他们家的天才经常嫌弃老爸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？
言非看老言“开小差”的样子，赶紧就提醒他：“您认真开车吧。”
“……”言立凯：“哦，好。”
“小言啊，你是怎么自学的？”
言非：“自学还能怎么自学？”
“……”
言立凯：“你是自己看书的吗？你自己都能看得懂？没有人教你发音，你知道怎么念？你还这么小，汉字都认完了吗？”
言非：“肯定没认完，但肯定是比你的多。”
“……”又被嫌弃了……
过了会儿，言立凯：“小言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
言非靠在椅背上，有些烦躁，并不是很想理他这个多话的老爸，就敷衍地回了他一句：“有什么好回答的。”
果然……
早就知道是这样啊。
“天才！真是个天才！”言立凯啧啧赞叹，“连渺渺都近朱者赤，也快要变成个小天才了。”
提到云渺，言非心下一动，灵机一动，就想知道更多关于很小很小以前的云渺是什么样的。
“爸，喵喵很笨吗？”
“……”
言立凯：“别这么说啊，小非，你这话要是让渺渺听见了，她长大后不嫁给你了，怎么办？小非啊，女孩子呢，脸皮子薄，别人说她笨，她是会生气的，而且渺渺的脸皮子更薄，十分容易脸红。”
“……”感觉不如不问。
言非正想说“好了，你不用说了”，就听见老言道：“渺渺啊，能来到这个世界上，比大多数孩子，都不易。”
言非一怔，听老言这语气，是喵喵出生的时候，还有发生过什么吗？
言立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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